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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陳氏女子模仿花木蘭從軍,沒想到后來懷孕了,結局很是凄涼

漫酱~ 2022/12/21

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相信很多人都聽過。

有一首名為《木蘭詩》的樂府詩,生動形象地描繪了一個閨閣少女是如何穿上甲胄、跨上戰馬,后又立下戰功的故事。

在清朝,就有一位姓陳的女子,她也效仿花木蘭從軍,不過,她的結局卻沒有花木蘭那麼好。

少女模仿花木蘭,女扮男裝去參軍

在一本名叫《清代野史》的筆記里,曾經記載了一個「離奇」的故事。

說是在清代的同治年間,有一個小有名氣的統領,姓陳。

這位陳統領膽識過人,身手奇佳,屢屢立下戰功。

但某一天,陳統領竟然脅迫一個姓朱的文書,與他一起同床共枕。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話說清朝末年,有一戶貧苦人家,在某天清晨迎接了一個新的小生命。

當時,孩子的父親聽見屋內傳來的嘹亮哭聲,心里暗暗想到:這回,一定是個男孩兒!

正當他興奮不已的時候,產婆抱著一個哭到小臉皺巴巴的嬰兒出來了。

產婆臉上帶著汗水,笑著說:「恭喜你了老陳,又得一個千金吶。」

聽到這句話,老陳的笑容一下子收住了,他晦氣地罵了一聲:「怎麼又是個姑娘!」

在這個饑貧交迫的農戶家庭里,維持全家營生的重擔全落在老陳的身上,他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能生一個可以繼承他「香火」的兒子,可是媳婦兒生來生去,卻總是姑娘。

可是這孩子生都生了,總不能丟棄不養,雖然總是饑一頓飽一頓,但孩子好歹是活下來了。

老陳沒有給孩子取名字,畢竟在戰亂年代,能活下來就很不錯了,誰還會在乎名字好不好聽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陳姑娘慢慢地長大了,不過,她與其他同齡的姑娘家很不一樣。

其一,她貌不驚人,皮膚黝黑,而且身材不似尋常少女般纖細,反而魁梧雄厚,很多男人才做得來的活計,陳姑娘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完成。

其二,她不喜歡胭脂水粉,雖說買不起是一回事,可在陳姑娘心里,她對能使人相貌變美的玩意不感興趣,她只想今日能賺多少錢,以此補貼家用。

到了十三十四歲的時候,老陳家就準備給陳姑娘說親了,在封建年代,女子出嫁的年齡特別早,女兒嫁出去了,家里就可以勻出一口飯,就能給自己的兒子蓋房子娶媳婦。

陳家父母開始給陳姑娘相看夫婿,雖然陳姑娘姿色一般,但她是砍柴燒菜的一把好手,所有男人能做的事情,陳姑娘都能做,而且她完成的事情,絲毫不遜色于男人。

陳家父母很快為女兒選定了夫婿,眼看這婚事馬上就要定下了,生性反骨的陳姑娘卻坐不住了。

她不想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也不想潦草地結束自己的一生。

可想法是好的,現實卻很殘酷,對于一個沒有嫁人的女子,街坊鄰居一人一口唾沫,也足夠陳姑娘羞愧而亡。

好在陳姑娘不是個坐以待斃的性格,她一邊敷衍著父母,一邊尋找一個逃脫的機會。

而這個機會,很快在同治年間到來了。

同治初年,清朝大將多隆阿從湖南來到陜西,途經一個名叫荊子關的地方時,他命令自己的手下到大街上招募士兵,就在這個時候,上街采買的陳姑娘偶然看見了城墻上張貼的征兵啟事。

她猛然想起自己小時候聽過的「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陳姑娘心念一動,不禁向往起來:既然花木蘭可以女扮男裝替父從軍,那為什麼我不可以呢?

陳姑娘悄悄記下了張貼征兵啟事的位置,她回家后,簡單地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后盤算好離開家門的時機。

這一天,特地梳了一個男子髮型的陳姑娘來到征兵的現場,她故意捏著嗓子,用粗聲粗氣的聲音說:「大哥,你們這兒征兵呢?」

領頭的士兵上下打量她一眼,點點頭:「是啊。」

陳姑娘心中一喜,就問:「那大哥你看我行不?」

征兵啟事特別要求身強體健的男子,士兵目光梭巡,見她身材魁梧,面容黢黑,于是問她:「你的力氣怎麼樣?如果是小雞崽那你不必繼續問了。」

陳姑娘平時在家上山砍柴,下田種地,她的力氣比尋常男子還要大上幾倍,士兵只見她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然后當場給大家表演了一個「力大無窮」。

士兵很滿意,他點點頭說:「行了,把你名字留在這兒,如果入選了,到時候會張貼告示出來,你記得來找自己的名字。」

陳姑娘滿心歡喜地留下了自己的假名,她寫字的時候,那士兵瞟了一眼,記得這個「男子」姓陳。

幾天焦急的等待過后,陳姑娘如愿以償地在入選的告示中看見自己的名字,她徹底拋下女子打扮,不再著粉衣穿花裙,為了讓自己的形象更貼近男人,她還在自己嘴巴周圍黏了一圈的假胡子。

她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不辭而別,離開的時候,她踏著月光,堅定地朝著自己的未來走去。

從牧馬小兵到掌管一軍的統領

進入兵營后,陳姑娘發現,軍中的日子比她想象得更艱苦,而且,為了不暴露自己,她必須隨時隨地提高警惕,以免被其他人察覺她的真實身份。

說來也奇怪,一個女子混跡在男人堆里,竟然沒有引起別人的察覺,他們與陳姑娘稱兄道弟,一起吃飯一起喝酒一起訓練,除了有一點不大尋常——

那就是陳姑娘從不與他們一同沐浴,對此,陳姑娘的解釋是,「自己有潔癖」。

一開始,陳姑娘在兵營中只能擔任牧馬的工作,畢竟她還是一個「新兵蛋子」,必須和其他人一樣,從最底層慢慢往上爬。

陳姑娘是個心細如發的人,經過她手喂養的馬匹,各個毛發順滑,油光瓦亮,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培育的馬。

有時候,其他牧馬的小兵看見陳姑娘將馬養得很好,就過來討教她的「秘方」,陳姑娘向來是知無不盡知無不言,很快,她就靠著牧馬的本事獲取了不少人的認可。

這一天,兵營中一位有名的將領來巡視馬場,當他看見陳姑娘喂養的馬匹時,不住地點頭贊嘆:「這馬都是誰在養?把他帶到我面前讓我看看。」

聽到自己被將領點名,陳姑娘放下手頭的工作,不慌不忙地對將領問好。

將領就問:「你這些馬養得很好,你平時是怎麼做的?」

陳姑娘仔仔細細地給將領說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將領發現,她能記住每一匹馬的特征和名字,并且根據馬匹的差異而調整自己的喂養方案,她并不像其他小兵一樣,覺得牧馬是一個枯燥無味的工作。

當陳姑娘說完后,將領問她:「在戰場上,戰馬不是我們的工具,而是我們的同伴,你很優秀,有沒有興趣去做別的事情?」

一聽這話,陳姑娘心想,難道這是要提拔自己的意思?

她立刻站得筆直,聲如洪鐘地回答:「無論您讓我做什麼,我都愿意!」

將領覺得這個牧馬的小兵不錯,人肯吃苦,心也很細,于是破格將她提拔為騎兵。

驟然「升級」的陳姑娘,沒有因為巨大的驚喜而沖昏頭腦,她仍舊是每日天不亮就起來訓練,很快,毫無作戰經驗的陳姑娘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新人,變成一個頗有經驗的老兵。

每次作戰,陳姑娘總是一馬當先地沖在最前頭,她有勇有謀,膽識過人,再加上矯健敏捷的身手,讓她屢屢建立戰功。

不過,戰場上刀劍無眼,好幾次險險要了陳姑娘的性命,她這種「不要命」的精神感染了許多并肩作戰的同僚,幾次戰爭過后,許多人對陳姑娘的印象從一個牧馬小兵到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成熟老將。

在戰場上歷練的日子,讓陳姑娘越來越像一個男人,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言行舉止早就和男人一般。

幾年之后,陳姑娘在軍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她也越來越受到其他人的尊重,因為她出色且卓越的戰功,陳姑娘一路爬到了「記名提督」的位置,甚至還獲得了「巴圖魯」的榮譽稱號,統領一個軍隊整整十年之久。

在滿語中,「巴圖魯」的意思是「英雄」或「勇士」,由此可見陳姑娘立下了多少的功勛。

從軍數年,陳姑娘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的家人,但她卻沒有辦法以女兒家的身份回去看望自己的父母,畢竟這種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發現,就是殺頭之罪。

陳姑娘當年從軍的年齡很小,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她也不過是個二三十左右的女子,又每日與男人為伍,時間長了,自然會萌發一些不該有的情愫。

而她的感情,卻為日后身份的暴露埋下了禍根。

愛上文書,身份遭到暴露

且說安徽一帶,有一個朱姓的年輕人,他多年寒窗苦讀,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金榜題名,可是命運殘酷,他參加了好幾次科考,卻沒有一次成功。

不少昔日同窗已入朝為官,而他還在苦苦掙扎著求學,這種天上地下的落差,讓年輕人很是不甘心,終于有一日,在舊友的奚落下,年輕人怒而投筆從戎, 加入軍營當一名文書。

最初的時候,朱文書很難適應軍營里的生活,因為這里的人各個人高馬大,一揮掌就可以把朱文書推出三丈遠。

而且,軍營里很少有讀書人,大家都是武將,講話自然粗俗,不過,朱文書沒有「入鄉隨俗」,而是很好地保持了讀書人的涵養,他相貌英俊,膚色白皙,性格溫和,能說會道,很快便收獲了不少人的尊重。

過了幾年,朱文書隨著軍隊來到了關隴,掌管他們軍隊的人是一個姓陳的統領。

朱文書還沒有親眼見過陳統領,便已聽說了他的許多事跡。

相傳他驍勇善戰,能夠以一敵百,是戰場上有名的「活閻羅」。

一開始朱文書還很擔心陳統領會不喜歡他這種文弱的讀書人,但事實恰恰相反,當陳統領第一次召見他的時候,竟然對他表露出了無比的耐心。

朱文書頗有些受寵若驚,因為在整個隊伍里,愿意讀書習字的人非常少,許多武將認為自己能夠上陣殺敵就行了,不需要讀書,但陳統領很奇怪,因為只要他不忙的時候,就會讓朱文書教他讀書習字。

隨著兩人的交往越來越頻繁,敏感的朱文書察覺出了一絲的不對勁,他有時候會覺得,陳統領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可具體是哪里奇怪,他又說不上來。

不過,對于陳統領,他還是很敬佩的,畢竟他那麼年輕就已經身居高位,未來說不定還有繼續往上晉升的機會,若是能與他打好交道,自己說不定還能混一個前程。

懷著這種心態,朱文書壓下了心中對陳統領的不解,兩人的關系也越來越親密。

某天晚上,忽然有人掀開朱文書營賬的簾子,對他說:「陳統領現在要見你。」

朱文書覺得疑惑,畢竟現在已經很晚了,他不知道陳統領現在召見他有什麼事情。

但他依言來到陳統領的營賬時,意外發現一向克制的陳統領竟然在孤獨地飲酒。

陳統領看見他,黝黑的臉上出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紅云,她抹去唇邊的水漬說:「朱文書,你來了,快來陪我喝一杯。」

既然是上司的邀請,朱文書沒有不從的道理,陳統領轉頭給他拿了一個干凈的酒杯,并滿上了酒。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談天說地,酒意漸漸上頭的時候,陳統領忽然轉頭注視著朱文書問:「你覺得我如何?」

朱文書聽見這話,一時間二丈摸不著頭腦,但秉持著不能得罪上司的念頭,朱文書說:「陳大人,您非常好!」

聽見這話,陳統領抬頭看了眼夜色,月亮在半空中閃耀,此時已接近深夜。

借著酒意,陳統領終于敢把自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念頭告訴朱文書,她目光沉沉,透著一絲隱晦的愛意,對朱文書說:「既然你覺得我很好,那你今夜便留下來與我同床共枕吧。」

朱文華嚇壞了,連忙拒絕,此時此刻他終于想明白先前不對勁的地方,原來陳統領對他一直有「龍陽之好」的念頭。

驚駭之下,朱文書想要逃跑,可是陳統領猛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她用劍指著朱文書說:「如果你不留下來,那你也不必走出去了。」

朱文書嚇壞了,哪里還敢不從,但是當他真正和陳統領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卻驚悚地發現,陳統領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女子!

在那之后,陳統領時不時讓朱文書在她的營賬里留宿,雖然朱文書很不情愿,但是面對陳統領的強權,他不敢不從。

很快,軍營中傳出了一些不好的傳聞,有不少人說朱文書「抱」上了陳統領的大腿,還說朱文書甘愿出賣自己,當陳統領的男寵。

面對這些流言蜚語,朱文書好幾次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可他若是一開口,就會暴露出陳統領是個女人的事實,所以他只能將所有煩悶都憋在心里。

過了好幾個月,陳統領的肚子越來越大,朱文書明白,她這是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眼看臨盆的日期越來越近,向來冷靜的陳統領也慌了,畢竟在大家的眼里,她可是一個男人。

朱文書知道這件事情捅出去只會將兩個人陷于水火之中,但他到底讀過一點書,于是想出了一個辦法。

「要不我們把真相告訴給大帥聽,古有木蘭女扮男裝從軍的例子,而且你軍功這麼顯赫,相信一定會從寬處理的。」

聽見朱文書這麼說,陳統領覺得言之有理,于是他們二人來到大帥的營賬,準備據實已告。

重新換回女子身份,卻遭背叛

平日里,大帥對陳統領多有器重,見到她來,命人給她上座奉茶。

但是陳統領和朱文書二話不說地跪下來,開口就是「求大帥寬恕」。

這可把大帥給弄糊涂了,大帥困惑道:「好端端的,你二人這是做了什麼?」

陳統領咬了咬牙,沒辦法,只得把全部事情全盤托出,大帥聽完之后,臉上露出驚駭不已的神情。

大帥連聲說了好幾句「荒唐」,準備將陳統領一事上報給朝廷,陳統領一聽此話,頓時面如金紙,知道自己恐怕是難逃一劫了。

但是還沒有等大帥行動,在一旁的幕僚忽然低聲勸道:「大帥,如果將這件事情稟告給朝廷,恐怕連您也會被追責,不如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將陳統領一事圓過去。」

大帥就問:「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沒?」

幕僚說:「不如將陳統領和朱文書的身份對換,朱文書用陳統領的名字統領一軍,至于原本的‘朱文書’,就說身體有疾已經返鄉,而陳統領,則是作為朱文書的家眷陪同在身邊。」

如果同意幕僚的辦法,那麼陳統領可以脫下戰袍,變回當初的「陳姑娘」,可一旦她這樣選擇,就意味著她必須放棄這麼多年靠生命打拼下來的軍功和地位。

陳統領一時陷于兩難之地,就在這時,朱文書忽然執著她的手,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情語氣說:「就按大帥說的辦吧。」

陳統領對朱文書乃是一片真心真意,見自己的情人滿懷期待,陳統領撫摸著自己已經隆起的肚子,不禁期待起未來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場景。

如果故事止步于此,說不定會留下一段佳話,可事實是,用上陳統領身份的朱文書實現了自己「一步登天」的夢想,他本就是個小有才華的人,身后又有經驗豐富的陳統領指點,很快,他就扶搖直上,再建軍功。

隨著朱文書的地位越來越高,他也越來越不把陳統領放在眼里,每次和她在一起相處時,他心中只有厭惡,沒有喜好,就連陳統領拼命為他生下的孩子,他也不過是淡淡的態度,并不上心。

幾年過去了,陳統領和朱文書的孩子慢慢長大,這一天,正準備洗手作羹湯的陳統領得知了朱文書即將凱旋的消息,她顧不得擦干凈自己的手,連忙把孩子喚出來,就要一起去迎接朱文書。

可誰知,等來的卻是左擁右抱的朱文書,他左手攬著一個美人,右手抱著一個美人,逢人便笑,看著好不快活。

見了陳統領,他臉上也沒有半分的羞愧神色,只說:「這是我新納的兩個妾,以后你要同她們好好相處。」

陳統領見此場景,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她終于打破了心中對朱文書的幻想,她明白,朱文書之所以會答應娶她,無非是覬覦她陳統領的地位,如今身份對調,朱文書已經不需要再對自己言聽計從。

陳統領骨子里僅剩的將士血性讓她沒辦法原諒朱文書,她二話不說卷走了朱文書的所有財產,然后帶上自己的孩子,就此遠走他鄉。

朱文書沒有挽留她,畢竟對他來說,能夠甩脫這個拖油瓶,可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離開朱文書后的陳統領,帶著孩子定居在甘肅的一個小村莊里,就此過上了隱姓埋名的生活。

比起花木蘭,陳統領的結局不僅不算好,反而還十分凄涼,如果她當初沒有愛上朱文書,說不定會有另外一個故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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